他們無奈道。卓施然笑著又飲了一口，“你們都是我的朋友，我也沒有什么好瞞著，心里就是這么打算的。”“行，我們都已經吃飽了也沒法后悔，你直說吧。”商霆說道。霍之洲問，“是和你這陣子這些查賬有關吧？”言祈問道，“你摸出什么端倪來了？”“那可多了。”卓施然看向他們，“我不在這幾年，你們很松懈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