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算了,與我何干?!?br/>陸長安不想多管閑事,反正貪墨的藥材又不是自己的。那老家伙的病態面容,不是長壽之相,最多熬個二三十年,就能在他的墳頭蹦迪。陸長安避其鋒芒,少打交道。然而,有些事不是避讓,就能置身事外。……數日后的清晨。“這是誰干的!”陸長安正在打坐入靜,被突如其來的驚喝吵醒。“所有人集合!”葛易丹師暴怒的聲音,回蕩在藥園的住房區。葛易的威嚴,藥園里沒人敢挑戰。稀稀疏疏一二十人,包括駐守、靈植夫、凡人雜役。葛易站在一塊藥田前,指著腳下一片凌亂的藥草。他手里拿著一株蘑菇狀的殘缺藥草。看上面的形狀,似乎被某種動物啃咬過。“老夫今晨想過來取些輔助藥引,便看到這種情況?!?br/>葛易浮腫眼泡下的目光,帶著一種陰冷的壓迫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