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紫霞真君不收徒，項長老確實是一個選擇。

    項長老背靠四階圣獸在宗門地位超然，僅次于紫霞真君，且擁有超凡的傀儡技藝。

    陸長安心念轉動，很快明白個中緣由。

    胡宗主為宗門鞠躬盡瘁一生，勞苦功高。胡昂在云霞宗算是根正苗紅的杰出弟子。紫霞真君不想收徒，又不好推辭。

    如果讓項長老收徒，既可滿足胡宗主的心愿，又能讓本宗嫡系與項長老一脈融合，增加項大龍的歸屬感。

    唯一讓陸長安意外的是，胡昂憑真本事立下大功，有元嬰真君背書，應該不是弄虛作假。

    陸長安沒有直言拒絕，表情嚴肅，目光落下，讓胡昂感到沉重如山的壓力。

    胡昂艱澀開口。

    胡昂臉上的笑容，顯得不自然。

    他拜師的目標是紫霞真君，發自內心的敬仰，對項長老沒什么興趣。

    不等他措辭回答，陸長安又咄咄逼人的第二個問題。

    胡昂看出項長老也不想收自己為弟子，順著口風，如實回答。

    陸長安拱手，向紫霞真君呈報。

    紫霞真君如意算盤落空，深深看了項長老一眼。

    這些年，她嘗試讓項長老進一步融入云霞宗，增進后者和地巖君歸宿感，爭取變成自己人，卻不是那么順利。

    項長老雖說與她關系不錯，但總感覺沒有真正融入本宗，更像一個觀戲的局外人。

    陸長安若有所思，沉吟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