數日后。秋風島外圍,被黃沙巖土覆蓋的圓臉青年石化雕塑,在蕭瑟的北風呼嘯中,無聲的哭訴。“敬元生命體征尚在,只是血肉和法力被土系法術禁錮,無法動彈。”夏盛蘭和一位發福的筑基中年,來到石膚化的夏敬元身前。“陸供奉的懲罰是不是過了些?敬元并未冒犯到他本人,只是追求島上的侍女,有什么過錯?”發福筑基中年名叫夏廣,筑基初期修為,正是夏敬元的父親。夏廣臉色不好看,強忍著怒意。陸長安是筑基后期的準三階符師,在族內地位崇高,他克制著沒有發作。夏廣昨日來過,結果吃了一個閉門羹,陸長安閉關不見客。禁錮夏敬元的石化法術很高明,他不敢妄動,擔心傷到兒子的性命。“這石化法術,應是陸道友的靈寵所為。那只地巖鼠負責島上安全,畢竟是妖獸出身,下手不知輕重,可以理解。”夏盛蘭抿唇含笑。她和夏文月私下關系不錯,并不同情夏敬元。夏盛蘭甚至能領會到陸長安的用意。眼前的這座石化雕塑,是一種震懾,以儆效尤。如此,避免秋風島的烏煙瘴氣,夏文月在族內修行,可以清凈一些,“盛蘭,你跟陸供奉有交情,還請幫忙說說話。”夏廣臉上擠出笑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