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晉陪著溫婉去繳費處交費。溫婉母親的病,每天光是透析的費用都要上萬,更別說各種進口藥物和日常護理。溫婉拿出傅景琛之前給過的一張黑卡,想了想,還是放回包里,重新拿出自己的工資卡來。傅景琛對她媽媽當年做的那件事一直如鯁在喉,溫婉不想用他的卡。將工資卡里的錢全部打進醫院之后,溫婉知道,這些錢,還不夠一個月的費用。看來,要讓可心盡快把那條項鏈出手才行。價格低一些也無所謂。陸晉禮貌的在一旁等著,直到溫婉離開交費臺,才上前。“剛才看你走路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,去我辦公室,我看看是不是可以拆線了。”看了眼時間還早,溫婉點頭,跟著陸晉去了辦公室。膝蓋上的傷已經好了大半,拆線之后,只剩下淡淡的疤痕。陸晉拿出抽屜里早就準備好的去疤藥,交給溫婉。“這藥膏一天厚涂三次,疤痕很快就會消失了。”溫婉接過,客氣的道謝。“陸醫生妙手回春,我這腿多虧了你!”她笑起來,眼尾上揚,像一只小貓。陸晉心神一蕩,借著收拾器械的功夫,遮住眼中的情緒。“你和我說過最多的就是‘謝謝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