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胡說什么呢!”傅景琛佯裝訓斥裴池,卻是借機不給王穆說話的機會。“王區長,裴池你是知道的,裴老將軍唯一的孫子,一大家子捧在手心里的,說話沒個避諱,王區長別介意!”傅景琛這一番話說的滴水不漏,還把裴池爺爺都給搬出來了,這王穆只能是啞巴吃黃連。“原來是裴老將軍的孫子,確實是個真性情!得了老爺子真傳!”王穆鐵青著一張臉,皮笑肉不笑的順著臺階下來。本來是想著給傅景琛一個下馬威的,誰知道偷雞不成蝕把米,倒是被姓裴的小子給擺了一道。幾人來到了客廳坐下,裴池一見那一整套的黃花梨木太師椅,剛要開口,就被打斷了。王穆已經吃了一次虧,自然不會再讓裴池有開口的機會。“你們從京都遠道而來,昨天老頭子我身體不爭氣,沒有去給景琛接風洗塵,今天,可得讓我好好盡一盡這地主之誼。”說著,就把人往餐廳里帶。眾人落座之后,便有人陸續端著盤子,擺在餐桌上。看著桌上的幾樣菜,傅景琛勾了勾唇角。“景琛,裴池,快嘗嘗,這可是我們晉城的特色菜,我平日啊,就喜歡吃這些。”桌子上每人面前放了一碗羊湯,一塊饃。那羊湯,說是羊湯,羊看了都得落淚。除了上面漂了幾片蔥花,一片薄到透光的羊肉,跟白開水沒什么區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