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景琛心疼的將女兒抱住,低聲哄著。“好好好,不打針,咱們錦書現在身體很好,不用打針?!?br/>他很自責,不該那樣嚇唬孩子。錦書小時候經常生病,吃藥打針就是家常便飯。兩歲半那年,感染了支原體肺炎,誘發心肌炎,險些沒有撐過來。那時候,小屁股上全是針眼。她在重癥監護室待了一個多月,打肌肉針的時候,因為太瘦,就連小屁股上都沒什么肉。每次打針的時候,都得把屁股上的皮膚提溜起來,才能將針頭扎進去。這樣的日子,幾乎每隔一段時間,都要經歷一次。傅景琛也知道,自己對女兒,太過嬌慣了一些。可一想到小錦書小時候遭受的這些苦難,他就覺得驕縱便驕縱吧,好在他如今算是有些實力,嬌養一個女兒,也沒什么。只要她能平安,就夠了。小錦書趴在爸爸的懷里偷笑,她就知道,爸爸最吃這一套,百試百靈。小家伙的眼神落在辦公桌上的盒子里。“爸爸,這里面就是媽媽的照片嗎?”傅景琛輕聲“嗯”了一下,將盒子取了過來。錦書沒見過溫婉的照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