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婉抬手按了按太陽穴,那里脹痛得厲害,整個人昏昏沉沉,有些惡心。陳默體貼的給她身后放個靠枕,又將床頭搖得高一些,好讓她舒服一點。“你服用了少量迷幻劑,藥物徹底代謝干凈還需要兩三天?!?br/>說著,陳默給溫婉倒了一杯水。溫婉就著陳默的手喝了幾口,嗓子里的那股灼燒感才算淡去。她看了眼病房,像是在找什么人。陳默以為溫婉是在找陳牧白,開口道。“小白動了怒,要親自去處理基森,這件事我沒攔著,在香港,有人敢動你,是該讓他們知道會有什么后果?!?br/>說這話的時候,陳默的眼里也露出狠厲。小白的手段,他知道。陳默覺得,就算那些手段都給那個畜生用上,也難解心頭之恨。溫婉想到那人,不自覺的發抖,拿著水杯的手,都在發顫。這次的事情,溫婉確實被嚇著了。陳默看在眼里,更加心疼。自從三年前,溫婉醒來,她就是在他和小白的手心里,捧著過來的,哪受過這種罪。別說小白氣成那樣,就是他都想親手弄死那人。“沒事了,以后不會有這種事情了,小白會讓那些人知道,敢動你會是什么后果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