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婉被燒得迷迷糊糊,只覺得自己抱了個冰塊,塞進懷里真是舒服。傅景琛身子一頓,索性跟著躺下,將人撈進懷里。溫婉睫毛上還掛著眼淚,即便在睡夢中,那張小臉也皺著,說不盡的可憐樣兒。她的脖子上,還有他失控留下的痕跡。傅景琛拇指摩挲著那塊淤紅,有些后悔自己昨夜的粗魯。小姑娘總是嬌氣的,才這么一回,就折騰發燒了。以后,可不能了。藥效發作,溫婉身上開始出汗。方才還抱著傅景琛不松手,這時候又手腳并用的將人往外推。傅景琛失笑,輕敲溫婉的額頭。“真是個小白眼狼!”他喝了酒,進屋子沒多久身子就熱了起來,溫婉嫌棄他,也是正常。被推下床的男人,站在床邊,看著床上睡得四仰八叉的女人,好氣又好笑。他去了浴室,將方才和溫婉躺在一起時,生的那股燥熱沖下去。裴池說他年紀大,力不從心。可他對溫婉,似乎永遠不知饜足。出來的時候,溫婉還在睡,床上的被子全都被她踢到床下。傅景琛赤腳走在地毯上,將散落一地的被褥撿起,放回床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