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景琛抓著溫婉的手搭在自己的肩上,一只手攬過溫婉的細腰。溫婉雖然是芭蕾專業,但華爾茲也跳得很好。“我從不知你的華爾茲也跳得這樣好。”溫婉一個轉身,重新回到傅景琛的懷里。她抿了抿唇,神色淡漠,“小時候都學過一些,你從前應酬從沒帶過我,不知道也正常。”兩人之間的那點旖旎,被這句話消散得干凈。“以后都會陪著你。”傅景琛這話說得真誠,眼睛里裝滿了細碎的光。溫婉一仰頭便能看見霓虹燈光下,男人英俊的臉在光暈下有些模糊,但卻足以叫人心動。他那話,要是從前讓溫婉聽了,保管得感動的落淚。可是現在,他這樣說,反而叫她清醒了許多。原來,他是知道自己的妻子是需要陪伴的,原來,他是能抽出時間來,協調好工作和家庭的,原來,只要他想,是用不著十天半個月不回家的。如今,又來這一出有什么意思。男人都喜歡在快要失去的時候,做出一些自以為能將女人感動的事情,殊不知,他們這樣,只會叫女人更難過。溫婉沒有說話,只安安靜靜的陪著傅景琛,跳完了最后一支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