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欲壑難填,當初我嫁給你,溫家就存了攀附的心思。到今天這樣,是我的錯。”傅景琛看著懷里的女人,把玩著她的小手。“溫家那些齷齪心思,我不會放在眼里。倒是你,想好自己的身份,嗯?”一番敲打落在溫婉心頭,明明聲音清涼如水,可溫婉知道,這話里的警告,意味著什么。大手在溫婉身后一拍,傅景琛起身,將溫婉放在了椅子上。他走到身后的架子上,從上面拿了一個紅木匣子過來,放在溫婉跟前。“打開瞧瞧。”匣子打開,里面是一串通體碧綠的翡翠串。光是看成色,就知道價格不菲。傅景琛將溫婉長發(fā)撩起,替她戴上。溫婉纖長的天鵝頸,膚色白嫩,配上這串碧璽,平添了幾分貴氣。耳尖傳來濕熱一吻。“下午我要去一趟s城,我回來之前,乖乖在家里養(yǎng)傷。”溫婉的手撫上脖子,心頭的苦澀蔓延舌尖。打個巴掌賞個棗。傅景琛慣用的手段。“爺爺壽宴的賀禮我還沒準備好,你不讓我出門,我沒辦法采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