銜在唇角的煙染上紅光,傅景琛吐出一團青霧。溫婉此時也清醒了些,起身靠在床頭。“晚上喝酒了?”溫婉知道傅景琛的習慣,每每應酬完就會失眠。他養得嬌貴,但凡是出差,總會失眠,尤其是喝酒應酬之后。傅景琛輕“嗯”一聲,算是應答。“你住哪個酒店,我吩咐前臺給你送一份醒酒湯。”傅景琛看著窗外,相隔五百多公里,他突然有些后悔,那日沒有應了溫婉的要求,將她帶過來。“今天出門了?”溫婉眸子顫了顫,想到今天在母親醫院那里,司機短暫離開的那會。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多想,但深夜的這通電話,確實讓她有幾分不安。溫婉不知道司機跟傅景琛說了多少,只能老老實實的回答。“去了趟醫院,上次拿的藥吃完了。”傅景琛沒有說話,溫婉只能聽見打火機不斷打開又熄滅的“啪嗒”聲。一下,又一下,扣在溫婉的心上。“還去看了我媽媽,順便把膝蓋上的線拆了。”傅景琛將打火機丟在大理石桌面上,聲音清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