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切,還多虧趙可心媽媽的幫忙。溫婉覺得就連老天都在幫著她反抗。不然,怎么就那么巧。那個負責(zé)人是趙可心媽媽酒莊的常客,又那么巧,那人剛好來了中國。溫婉和趙可心坐在前往渝城的飛機上。落地的時候,溫婉覺得,這里就連空氣里,都有火鍋的香味。她最近愛惜身子,天天準(zhǔn)時吃藥,氣色都紅潤了不少。趙可心有時候都覺得,或許,溫婉那個病,是誤診了。兩人在當(dāng)?shù)卣伊艘患一疱伒辏髦蹨I,吃了個變態(tài)辣的鍋底。趙可心聯(lián)系的那人,溫婉之前聽過他的名號,不是什么正經(jīng)人,但溫婉已經(jīng)沒有其他法子了。傅景琛在國內(nèi)的實力,他說不許她跳,就沒有舞團敢要她。趙可心替溫婉拉上背后的拉鏈,順帶不正經(jīng)的揩了一把油。“婉婉,都是女人,為什么你的身材就這么好!”婉婉站在鏡子面前,有些羞澀。芭蕾舞演員,對身材的要求很高,而且為了配合男演員的托舉動作,女演員都很瘦。大部分女演員因為太瘦,胸前都是一馬平川。而溫婉,該有的地方,卻一點沒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