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婉被盯得有些不自在,本著人在異鄉絕不逞強的信條,對那人笑了笑,便回了房間。傅景琛看著空蕩蕩的陽臺,呆坐了許久。她,不記得他了。陳牧白很快就得到了消息,電話打到了傅景琛那里。電話接通,兩人誰都沒有先說話。傅景琛望著漆黑的夜色,隔了許久才出聲。“舅舅!”電話那頭的陳牧白,被這兩個字,惹怒了。“傅景琛,她現在這樣很好,別去打擾她!”“她是我妻子!”傅景琛緩緩說出這幾個字,掛斷了電話。大西洋的一艘郵輪上,陳牧白憤怒的將手機扔在桌子上。陳默猜出,這通電話并不順利,坐在對面,給陳牧白遞上茶盞。“這個傅景琛!害了婉婉一次不夠,如今婉婉重獲新生,他竟然還想來招惹!”陳默示意他喝茶消消氣。“你真打算瞞著婉婉一輩子,她那病,不定什么時候就想起來了,你能瞞多久?”陳牧白冷哼一聲,“從前那些,婉婉最好永遠不要記起來!沒什么值得留戀的!我明天便在香港給婉婉安排相親,整個港城,優秀的青年才俊多了去了,我就不信,婉婉還能看上那個老男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