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來到外面的看臺上坐著。香港的夜風,不像京都那樣,像是直愣愣的刀子,叫人有些受不了。它帶著海風的濕潤,軟軟綿綿,吹在人的身上,都是極溫柔的。“她小時候早產(chǎn),算是九死一生才活過來的,所以她的事情,我從不假手于人。”傅景琛看著不遠處綻放的煙花,幽幽出口。“原來是這樣!”溫婉心下了然。估計小錦書的媽媽,也是因為難產(chǎn)離開的吧!一時間,溫婉對小錦書更心疼了。“沒想到你是這么細心的人,把小錦書照顧得這么好,她媽媽如果知道了,一定很感激。”傅景琛將視線落在溫婉身上,眸色幽深,喉頭滾動了幾番,才將那股苦澀咽下。“是嗎?她媽媽真的會覺得我照顧地很好嗎?”他那樣望著溫婉,很多話這時候都想一股腦的沖出來,將自己這三年來的思念,通通說出來。他死死的咬緊牙關,扼住那股子沖動。過去的那些事情,一旦說出來。或許,他連這樣,同溫婉面對面坐著的資格,都沒有。溫婉不明白傅景琛為什么會這樣問自己,或許是一個人照顧孩子太辛苦,擔心有做的不夠好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