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傅景琛只有在清定大師這里,才能將自己心里中午的憂懼說出來。“傅先生希望她想起從前嗎?”傅景琛轉動著手里的佛珠,看著桌子上的棋盤。良久,才重新開口。“我盼著她永遠不要想起。可我沒辦法騙他一輩子。”“傅先生,一切自有緣法,三年前我就說過,執念過深,不是一件好事。您強求了三年,如今執念猶在,入了魔障。”“傅先生,您該學會放下。既然傅太太回來了,那你們都有自己要歷的劫。明知道一定會發生的結果,就不要去糾結了。”傅景琛沉默了許久,“若是她想起從前,怕是要恨上我一輩子。”“那到時候傅先生準備如何?”“自然是求她原諒。”“若是頑疾難愈,傅先生又要如何?”“終其一生,只愛一人。若是她不肯原諒,那就愿她一生無憂,康健順遂。”“傅先生既然已經想好要做的,又何必煩擾,船到橋頭自然直。”清定的一番話,將一直攏在傅景琛面前的迷霧撥散開,眼前一片清明。“多謝大師點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