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次醒來,已經是在家中。傅景琛看著天花板,轉動著干澀的眼睛。“你醒了?”文南春紅著一雙眼,擔憂的湊過來。誰能想到,他們家剛從泥窩里爬起來,溫婉就……她嘆了口氣,抬手抹了把眼淚。“有沒有哪里不舒服?你高燒引發肺炎,已經燒了兩天了,把我們急壞了。”傅景琛看了一眼周圍,是在他和溫婉的臥房。一時之間,他竟有些恍惚了。或許,他只是做了個夢。夢里那些都是假的,溫婉還在香港,還在等著他。“媽!”他燒了兩天,嗓子嘶啞得厲害,一開口,像是在吞刀片似的。忍著那股疼,傅景琛皺著眉,掙扎著起身,繼續說道。“媽,我要去香港,她還在香港。”文南春見傅景琛已經有些魔怔了,她心疼直掉眼淚,為他,也為溫婉。“景琛,溫婉她已經……”傅景琛看見母親這個樣子,就明白那不是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