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景琛輕點溫婉的額頭,拿起一旁還沒沾墨的毛筆,掃過溫婉的耳廓。“專心些。”他語氣清冷,像極了不茍言笑的學究。可誰家教書法是用這樣的姿勢,就連空氣都有些發(fā)燙。偏偏這個男人如老僧坐定般,一臉正經(jīng)。溫婉嫩白的皮子緩緩爬上一層陀紅。男人的氣息就在耳畔。罪魁禍首,還怪她心神不定。背后傳來一聲輕笑,溫婉這才知道自己被戲耍了。她不知道從哪里來的膽子,拿著手中的筆就朝身后那人的臉上劃去。傅景琛早有防備,堪堪躲過。一擊不成,溫婉沒有再來一次的膽量。氣呼呼的將筆擱下,生宣上留下好大一個墨團。“可惜了。”傅景琛看著那塊墨團,溫婉只當他說的是那副字。窗外有風吹來,桌上的紙張莎莎作響。沒了紙鎮(zhèn),剛寫好的生宣被吹到了桌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