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婉起身就要往外面走。“哎,小姑娘,你不看病了?”“不看了吧,謝謝您,給您添麻煩了。”說完,溫婉就離開了診室。山城的夜晚,真的很冷。溫婉一個人站在醫院門口,看著天上寥寥無幾的星星。突然很想媽媽。快了。媽媽,再堅持兩個月,我一定會讓你看見我在巴黎歌劇院跳《吉賽爾》。回北京的專機上,楚雪薇時不時就要咳幾聲。溫婉就坐在兩人對面,看著傅景琛哄著她,像哄孩子似的,讓她把藥吃了。溫婉將臉轉向一旁,窗外大團云朵就在眼前,那么濃厚,看得溫婉覺得有些窒息。那晚,她一個人在醫院門口站了很久,想了很多。直到她把身后事都想得七七八八之后,傅景琛才扶著溫楚雪薇出來。她遠遠的看著,站在寒風里。看著她的丈夫將身上的風衣搭在另一個女人肩上。那晚的冷,刻進了骨子里。飛機落地之后,溫婉一個人快步下了專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