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知道的,我對別人從不會這樣,只有你……”他說著,故意將有擱在溫婉的頸窩處,對著溫婉的耳朵道。“只有你,讓我食髓知味,不知疲憊!”溫婉的臉瞬間漲的通紅,她怎么忘了,這人在她這,向來不要臉。“我看傅先生剛才對你那位女伴可是殷勤得很!”話一出口,溫婉恨不得咬斷舌頭。他跟女伴怎樣,關她什么事!她這話說的,像是自己在吃醋一樣。傅景琛看著一臉懊惱的溫婉,輕笑出聲。這小姑娘在他面前,永遠這副性子。和剛才拿著花瓶面不改色砸向阿諾的模樣,判若兩人。傅景琛對此很滿意。這說明,在溫婉心里,自己是不同的。想到這一點,他更是心頭發熱。“除了你,我從沒碰過其他女人,你要不要檢查?”溫婉一聽這話,羞得她恨不得伸手去捂住男人的嘴巴。這人,為什么能在這種場合,還能說出這樣不知羞恥的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