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的氣息炙熱,噴灑在溫婉的耳后。溫婉的心像是被卷進巨浪中,浮沉之間,她快要窒息。傅景琛23歲從政,玩弄人心,他最是在行。看著溫婉額角滲出的冷汗,傅景琛臉上的陰寒更甚。他不說話,只是故意在溫婉面前翻動紙張。文件里的內容,此時就這么明晃晃的再次展在眼前。溫婉看也不是,不看也不是。一雙眼睛緊張的不知該往哪擱。“我記得,溫氏也想拿到這塊地的開發權。”傅景琛的聲音落在溫婉的耳畔。溫婉只覺得自己就像是被抓個正著的犯人,在傅景琛的嚴刑逼供下,無處可遁。傅景琛慣會拿捏人心。能說五分,絕不說七分。就這么吊著你。直到你自己挺不住,該說的不該說的,在他面前,倒豆子似的一股腦說出來。“他提了一句,讓我問問你,城西的開發權,能不能直接給他。”溫婉轉過頭,既然逃不過,那倒不如就說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