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晉的臉出現在視線里。她想起來了,這里,是陸晉的辦公室。溫婉動了動手腕,想要起身,卻被陸晉按住了。“別動!”他調整了一下輸液速度,在溫婉面前坐下,俊逸的臉上,有些嚴肅。“你身子很虛弱,我先給你掛點營養液。”他其實還想說些什么,但該說的,能說的,那天晚上,溫婉都已經和他說過了。即便他為她心疼惋惜,卻還是什么都做不了。方才,他看到溫婉那樣窘迫的樣子,一顆心都要碎了。他不想讓溫婉覺得尷尬,便也不去提起方才的事情,只裝作那件事沒發生過,和溫婉聊了些別的。陸晉的體貼,溫婉是知道的。她感激他的體貼,讓她不用面對那份尷尬。兩人都很有默契的,對劇場那件事只字不提。溫婉自然也就沒有問他為什么會去那里。直到掛完水,溫婉才覺得身上有了點力氣。她看著陸晉小心的給她拔了針頭,膠帶貼在傷口上。“我還以為這是護士的工作。”陸晉將輸液袋處理好,一邊洗手,一邊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