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池“戚”了一聲,不跟病患計較。車子緩緩開進晉城城北的一處院子里,遠遠的便瞧見門口的黑色柵欄,恢弘又奢華。裴池順著車窗瞥了一眼,難得正經起來。“這王家在晉城,還真是闊氣!”傅景琛眉眼未抬,冷嗤一聲。“山高皇帝遠,再說,晉城那幫人什么時候低調過。”兩人對視一眼,心中都有數。車子開到門口,即便他們開到是公車,前排擋風玻璃上也明明白白寫著名號,門口的警衛員還是將他們攔了下來。陳思明從副駕駛上下車,前去交涉。傅景琛坐在后座,冷峻的看向車窗外。只見陳思明自報家門之后,那個警衛員依舊沒有放行的意思,反而橫著一張臉,不知道說了什么,將陳思明給打發了回來。陳思明跟在傅景琛身邊那么久,到了今天,幾乎沒人敢對他說話這樣不客氣。今天,居然被一個警衛員給嗆了回來。他青著一張臉往回走,站在傅景琛那一側車門前,幾個吐息之間,神色已經恢復了正常。傅景琛緩緩按下車窗,面色如常的看了一眼陳思明。“傅先生,那位說請您下車走過去!”裴池一聽來了脾氣,“這姓王的誰給的臉,敢讓你下車!真以為自己在這晉城是個土王爺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