傭人搖頭,“昨天半夜少爺發起了高燒,家庭醫生過來給打了點滴之后,凌晨才退燒,這會子應該還在書房休息呢!”原來他發燒了,難怪昨晚睡著的時候,總覺得身邊像有個火爐似的,燙得她不大舒服。溫婉拿起餐巾在唇角輕輕沾了沾,“知道了。”她起身朝著樓上走去,路過嬰兒房的時候,看見屋子里又添了幾樣東西。昨天那個嬰兒車已經被她給退了,如今房間里有了一輛新的,還多了一些其他的小玩意。婆婆昨晚沒有過來,溫婉猜測,這應該是傅景琛準備的。她收回視線,朝前面的書房走去。書房的門虛掩著,從門縫里能看見傅景琛正坐在書桌前,手執毛筆,在寫什么。手背上還貼著膠帶,應該是剛拔了點滴沒多久。溫婉瞧著傅景琛臉色很不好,一時之間有些分不清,究竟病入膏肓的人是誰了。房間里傳來咳嗽聲,傅景琛咳得臉色有些發紅,抬頭便看見了站在門外的溫婉。兩人眼神交織在一起,溫婉很快垂下眸子,避開眼神。她還是見不得這個男人這樣虛弱的模樣,總覺得他應該是意氣風發的。隔著房門,傅景琛出聲。“餛飩吃了嗎?”他的嗓子有些沙啞,應該是咳嗽傷了嗓子,聲音里透著疲累。溫婉推開門,“嗯,病得這么嚴重怎么還在工作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