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牧白說著,頓了一下。“傅先生,你覺得我說的對嗎?”傅景琛拿起餐巾,矜貴的在唇邊沾了沾。“溫婉永遠都值得最好的,只要她想要,我都雙手奉上。”溫婉一旁聽得頭皮發麻。她想解釋,自己已經和陸晉解除婚約,可桌上的男人,根本不給自己開口的機會。“呵!好大的口氣!”陳牧白冷嗤。“我要是沒記錯,你名下所有財產都已經在溫婉名下了,你還有什么能給溫婉的!你今日來香港,該不會是要讓溫婉替你養老吧!”一旁的陳默輕咳一聲,打斷了陳牧白這種幼稚的行為。“小白!”陳牧白轉頭便對上的陳默的眸子,那眼神里寫著赤裸裸的警告和嫌棄。陳牧白摸了摸鼻子。他還沒說什么呢,一個兩個都這么護著傅景琛。想到這,陳牧白又瞪了一眼對面的傅景琛。這人,從第一次見面,他就覺得不順眼。看到現在,那是越來越不順眼!有了陳默在一旁,接下來的時間,陳牧白收斂了許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