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靜下來,溫婉撥通了傅景琛的電話。不管怎么說,私自把項鏈賣了,確實是她不對。她想跟傅景琛解釋清楚,不想在最后的日子里,把時間浪費在這種沒有意義的冷戰上。電話撥出去,響了很久都沒有人接。就在溫婉想要掛斷的時候,那邊終于有人說話。“太太,傅先生在開會,暫時不方便接電話。”陳思明的聲音有些沙啞,忙了一晚上,他也有些撐不住了。“是出什么事了嗎?”她聽出陳思明有些疲憊,昨晚傅景琛離開的時候,神色就有些不對勁。陳思明頓了頓,“是出了點事情,”他這么一說,溫婉就不再追問。他們的工作,保密性很強,一般不能對外多說什么。“我知道了,你照顧好他。”“太太放心,我會照顧好先生。”掛斷電話,溫婉在床上又躺了一會兒。自從比賽之后,她每次頭疼都越來越嚴重,對藥物的依賴也越來越大。她靠在床頭,將藥拿出來吃了,等著藥效發作。腦子里,在盤算著接下來要做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