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這次懷孕,并沒有比上一次懷錦書的時候舒服到哪兒去。即便有陳牧白照顧,她還是吐得厲害。每一次孕吐,幾乎要將五臟六腑都吐出來了。有幾次,錦書都被嚇哭了,哭著說不想要弟弟了。溫婉不想讓錦書難過,加上自己現在確實沒什么精力照顧她,便讓她跟著太公太婆去了瑞士。這天,溫婉難得的早上起來沒有晨吐,披了件毯子,在湖邊坐著。如今已經是深秋了,好在今天天氣很好,照得人身上暖洋洋的。意大利那邊,她雖然不在,但有了上次那件事,還有阿諾和沙里兩個前車之鑒,那幫有二心的,如今都安分了不少。短時間內,都不會有什么事。只是阿默叔叔的身體,一日比一日差,uncle也是整日在治療室陪著,即便出來,也是去佛堂抄經。偌大的莊園,溫婉覺得冷清得很。不知道傅景琛的腿如何了。也不知道,他還會不會回到香港了。正想著,身后便突然出現一個人影。一雙手遮住了溫婉的眼睛。有那么一瞬間,溫婉心里甚至期待,這個人是傅景琛。但,她心里明白,不是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