泰勒每談起一個話題,傅景琛總能將話題引申到另一個高度。幾次三番,年輕的泰勒屢屢受挫,又是在喜歡的女士面前,面子實在掛不住。總歸是uncle介紹認識的,溫婉有些看不下去了。“其實各花入各眼,現實的階級越是難以跨越,文學上的反抗,就越是明顯。傅先生是oldmoney的代表,自然不能理解泰勒先生炙熱滾燙的靈魂。”傅景琛聽到溫婉這樣為別的男人解圍,心里鈍痛的厲害。他轉身看著溫婉,眸子里,是化不開的愁緒,還有,幽怨。“你說得對,是我固化了思想,該同年輕人多交流。”溫婉實在扛不住那樣的眼神,她不明白,為什么這個男人每次看她的時候,總是那樣深情又陰郁。她借說去個化妝間,離開了餐桌。回來的時候,泰勒已經離開了。餐桌上,只剩下傅景琛父女倆。“你回來了?”傅景琛起身給溫婉拉開椅子,依舊是那副矜貴的模樣。溫婉突然就來了脾氣。她站在餐桌邊,不愿意落座。“泰勒呢?”傅景琛聲音溫柔,眸光似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