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陳牧白的黑子被陳默殺了個片甲不留,陳牧白才將棋子一把丟進棋盤,耍賴不玩了。陳默對他這種無賴行為已經(jīng)習(xí)慣了。他笑著將棋盤里的棋子一一收進棋盒里,笑著說。“你什么時候才能不耍賴!”陳牧白沒好氣的睨了一眼旁邊的傅景琛。“都是你,壞了我的運氣。”傅景琛在一旁沒說話,倒是陳默看不下去了。“你自己技不如人,怪景琛做什么!”陳牧白沒好氣的說了一聲。“他的呼吸聲吵到我了!”這樣幼稚的話,從陳牧白的嘴里說出來,倒是一點也不違和。陳默和傅景琛對視了一眼,都從對方的眼神里瞧出了一絲無奈。傅景琛來這兒就做好了被針對的準(zhǔn)備。陳牧白的態(tài)度,他絲毫不意外。畢竟,就憑當(dāng)初他對溫婉做的那些,陳牧白就是現(xiàn)在將他連人帶輪椅的扔出去,那也不為過。“Uncle這么喜歡下棋,剛好我那有一副暖玉做的一整套棋盤,回頭拿來送給uncle。”陳牧白沒有應(yīng)下,而是抬手給對面的阿默倒了杯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