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傅景琛,他幾乎是病態的將溫婉困在身邊。他們像是兩只困獸,將彼此傷得鮮血淋漓。傅景琛攬過溫婉的細腰,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。他將臉埋進溫婉的頸窩,炙熱的氣息,帶著淡淡黃酒的清香,噴灑在溫婉的耳尖,有些發燙。溫婉甚至感覺到有滾燙的液體低落下來。她心下一緊。他居然哭了。“溫婉,對不起……”他在她的耳邊低喃,聲音低沉。溫婉的心尖忍不住顫了顫,抬手攀住了傅景琛的脖子。她沒有說話,只是輕輕吻上傅景琛的唇她柔軟的唇,觸碰到自己的剎那,傅景琛覺得,自己的靈魂都跟著狠狠的顫了顫。溫婉有意撩撥,即便她帶著幾分羞澀,但畢竟已經跟傅景琛有過兩個孩子,她輕而易舉,便能叫傅景琛陣地失守。更何況,傅景琛心里有她。他很快反客為主,占據上風,將自己的滿腔歉意和入骨思念,傾注在這個纏綿的吻里,險些叫溫婉招架不住。潮濕纏綿的觸碰,像是起伏的潮水,隨著呼吸的節奏,拍打著兩人的靈魂。鼻尖相觸,微微急促的喘息聲交織在一起。她情不自禁的溢出一絲“嚶嚀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