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景琛將桌子上的口罩戴牢,推開窗子透氣。“不是工作,我給孩子想了幾個名字,你過來看看。”溫婉走近,桌子上鋪陳的宣紙確實寫了幾個名字。“心綰……”溫婉在口中囁嚅這兩個字。傅景琛伸手將人拉到跟前,一只手在宣紙上寫下詩句:覓向無人處,化作同心結。溫婉看著紙上筆走龍蛇的幾個字,心里泛起酸澀。她的手輕輕撫上那張紙,指尖輕輕描摹著那幾個字。同心……從前心心念念的,現在從他口中說出來,只剩下了唏噓。她拿起筆架上的小狼毫,在紙上輕輕落筆。“就叫錦書吧!”她提筆收墨,在紙上留下:“此后錦書休寄,畫樓云雨無憑。”傅景琛看著紙上那一行字,突然就笑出了聲,整個人無力的靠在椅背上。他涼薄的眼神在溫婉身上掃過,那種浸潤在骨子里的傲慢,叫人心底生寒。“溫婉,你是不是太高估你自己了,你覺得,我不同意,這個婚,你能離得了!”這些日子,他已經付出了足夠多的耐心,他體諒溫婉喪母之痛,忍受她的冷淡,可總該有個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