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心,還好有你在我身邊。”溫婉的聲音悶悶的。趙可心想要說點什么,胸前卻一片濕熱。她鼻頭一酸,強忍住眼淚,聲音有些哽咽。“你哭什么!不就是腦子里長了個瘤子嗎?割了不就行了。到時候姐妹陪你一起剃光頭,多酷啊!我這就去找最好的腫瘤科醫(yī)生,盡快安排你做手術!”趙可心是行動派,話一出口就要出去。她開酒吧,三教九流的人都認識,說不定真能找到這方面的專家。她拿起手機就想去找人,被溫婉拉住了胳膊。“可心。”溫婉坐在床上,聲音顫抖。“我想先把《吉賽爾》跳完,那是我媽媽的夢想,也是我的。”她知道自己說的話有多瘋狂。她甚至不敢去看趙可心。趙可心被驚得說不出話來,看溫婉的眼神,就像是在看一個神經病。“我說溫婉,為藝術獻身我聽說過,但真干出這事的,你他媽絕對是第一個!”她憤怒的在房間里來回踱步,氣血翻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