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蹲在花灑下,哭得不能自已。究竟從什么時候,她變得這么脆弱。以前,傅景琛不是沒做過更過分的事情,她都忍下來了。現(xiàn)在,她不想再忍了。她只剩下兩個月的時間,如果在生命最后的這段時間里,她還要過得那樣憋屈,那她真的會恨自己。傅景琛直到晚上才回來,跟那幫人周旋一天,他的臉上難掩疲憊。“太太呢?”他將手里的東西扔在沙發(fā)上,傭人已經(jīng)將晚餐擺好,傅景琛沒看到溫婉的影子。“太太說身體不舒服,晚上不吃了。”“胡鬧!”早上還因?yàn)椴皇娣铝耍砩显俨怀渣c(diǎn)東西,她那個小身板還能受得住嗎!他將領(lǐng)帶扯開,推開臥室的門,隨手將領(lǐng)帶丟在床上。屋子里沒有開燈,一片昏暗。傅景琛將燈打開,看見溫婉呆坐在床上,眼睛空洞的瞧著一處發(fā)呆。溫婉被突然的動靜嚇了一跳,不自覺的看向門口。在聞到那絲熟悉的氣味之后,迅速垂下頭去,生怕被傅景琛發(fā)現(xiàn)異常。剛才,她的眼睛忽然看不見了,吃完藥之后,她坐在床上,等著藥效起作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