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景琛除了褲子有些發皺,身上不見一絲凌亂。而她……溫婉一言不發的將散落在地上的衣服,一件一件拾起,穿上。傅景琛見不得她這副模樣。他扯住溫婉的胳膊。“就不能好好的是不是!非要作?你有什么不滿意的?你想要的,我什么沒有給你!”溫婉眼睛酸澀得厲害,心里蔓延出來的苦澀,讓她的舌尖都苦得厲害。她輕輕揮開傅景琛的手,將剛剛扣好的衣扣扯開。“還要繼續嗎?”她的聲音聽不出喜悲,語氣平淡到,就像在談論今晚的天氣。傅景琛從沒有在一個女人身上生出這樣的挫敗感。他罵了句臟話,將溫婉抗在肩頭,大步朝樓上走去。溫婉任由他將自己丟在床上。她空洞的盯著天花板,聽到傅景琛將門狠狠甩上的聲音。那么大的動靜,天花板上的吊燈,都跟著震了震。窗外很快就傳來汽車發動的聲音。裴池接到傅景琛電話的時候,正在酒吧里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