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婉的兩只手,都被錦書壓著,動彈不了。可即便這樣,她也不想讓傅景琛給她擦眼淚。她將臉抹向一邊,傅景琛的手懸在半空中。落不下去,收不回來。就像傅景琛那顆懸著的心。“婉婉……”他情不自禁的低喃,聲音繾綣,沒有哪個女人,能抵抗的了那樣的深情。溫婉閉上眼睛,冷著一顆心開口。“傅景琛,你要是對我還有丁點歉意,麻煩你,別再來招惹我。”溫婉的話,終究讓傅景琛放下了手。他手里那張紙巾,也因為太過用力,皺得不成樣子。他沒有再說什么,他知道,溫婉需要休息。而他在這,即便只是安靜的待著,什么都不說,什么都不做。也會讓她厭惡。門后傳來很輕的關(guān)門聲,房間里的那抹沉水香也漸漸散去。溫婉緩緩睜開眼睛,眼淚順著眼角,沒入發(fā)絲。那天起,傅景琛便不怎么來醫(yī)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