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女子感激涕零,沖過去抱緊孩子,有種失而復得的幸福感。她激動萬分,跪在地上給墨清歡磕頭。“謝謝恩公,謝謝恩公……幸好我們遇到了您,否則嗚嗚嗚……”她不敢多想,只覺得后怕。墨清歡身上又臟又臭,但對方也是如此,也就不存在什么誰嫌棄誰。于是她上手將人扶起來。“舉手之勞,不必謝我。”“恩公你這身上……要不去我家里,我給您洗衣服。”女人感激地說。“這……”她很想要拒絕,可是前廳那些北蠻人虎視眈眈的樣子實在令人害怕。于是,她故作為難地答應:“也好,我這么臭這么臟,怕是掌柜的不會給我房間了。”……路上,女人自我介紹。她是這個鎮子上的寡婦,名叫悅娘,兒子八歲小名叫蛋蛋。三年前她丈夫參軍去了,結果到現在也沒回來,托人打聽也是杳無音訊。后來她就獨自撫養兒子長大,平日里靠刺繡和紡織賺點錢糊口。雖然清貧,可母子二人過得也挺幸福。前段時間生意不好,她的東西一直沒賣出去,家里實在揭不開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