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上用品已經被傭人換了一套新的。安栩想起一整晚所經歷的酸痛,十分排斥靠近那張大床,好不容易落下的心再次提起來。這男人這么強嗎?他不要命了!遮光簾是聲控的,隨著墨廷淵的命了緩緩合上,整個房間又恢復了一片昏暗,只有床頭的一盞小燈亮著。然后,他徑直走到床邊坐下,隨手點了一只煙,似乎有什么煩心事,皺眉抽了幾口煙后,才抬眼看她。“我不想通過別人了解你,簡單講講吧。”“比如呢?”安栩問。“愛好。”“畫畫。”“畫的怎么樣?”“不怎么樣……隨便畫著玩。”“之前有過幾段感情?”安栩噎了一下,沒想到他會這么快切入主題。男人嘛,誰不在乎女人的前任呢?即便她是干干凈凈的第一次,他也要問。想了想,如實回答:“談過一個,正式交往只有半年左右。”“為什么分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