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39章 安栩認(rèn)出墨廷淵!預(yù)謀逃跑!
安栩思忖片刻,又寫到【那你還挺在乎你三妹的。】
陸景瀾搖頭:“不是我在乎,是別人在乎。”
【誰?】
“算了,說了你也不認(rèn)識,好好休息吧,別想太多,等了大秦,你養(yǎng)好了傷,可有什么去處?”
【有。】
“好,我還想著讓你跟我回府,既然如此,我也就不強(qiáng)留了。”陸景瀾笑著說完,便坐在一旁閉目養(yǎng)神。
安栩看不清他的臉,自然也無法分辨他的表情,只是心里有些顧慮。
他真的沒認(rèn)出她嗎?
可是僅憑這張臉?biāo)统鍪窒嗑鹊竭@種地步,未免有些太過了。
這其中的蹊蹺,安栩琢磨不透。
馬車顛簸的人頭暈惡心,她掀開車簾呼吸了一下新鮮的空氣,而后又靠在車?yán)锱ψ屪约浩届o。
一路無言。
終于抵達(dá)驛站。
安栩在陸景瀾的牽引下一步一步下了馬車,然后順從的跟著他走。
來到一間屋子,他囑咐道:“鬧鬧,你乖乖待著,沒有我的允許哪也不許去知道嗎?”
安栩點點頭,一度乖巧模樣。
她眼睛看不見嘴巴也不能言,這幅樣子能跑到哪里去?
“我待會兒讓人給你送飯。”
“呃。”
陸景瀾將她扶到床邊坐下,然后便離開了。
聽到房門被關(guān)上,安栩站起身來,摸索著周邊的東西一點一點挪動,想熟悉一下房間的布局。
突然聽到外面有腳步聲,于是湊近房門貼著耳朵聽。
陸景瀾港要下樓,便迎面遇到了墨廷淵。
“把人安置好了?”
“是。”
“你不會真對這姑娘動真格的吧?這一路上小心翼翼的呵護(hù)著,還是頭一次見你這樣。”墨廷淵笑著調(diào)侃道。
“皇上,臣就是看她一個小丫頭,怪可憐的。”陸景瀾隨口解釋道。
“行了,朕也懶得跟你廢話,別光顧著女色,正事部署的如何了?”
“放心,桑御那邊所有的動向,臣都摸得一清二楚了。”
“那栩栩呢?”
“這個……目前還沒有收到消息,臣覺得,既然皇后娘娘是假死,就一定是被藏起來了,最有可能的地方,就是南疆皇宮。”
“如此說來,朕得重新拿下南疆,才能把栩栩搶回來?”
“正是。”
“好,朕明白了,下去吃飯吧。”
“臣遵命。”
兩人的腳步聲漸漸走遠(yuǎn),安栩的心跳卻越來越快。
她靠在門上,一時間有些慌亂,可轉(zhuǎn)瞬便冷靜下來。
沒想到輾轉(zhuǎn)反復(fù)她竟然到了墨廷淵的身邊,幸好陸景瀾不認(rèn)識她,沒有把一切挑明。
不行,她得趁著墨廷淵沒發(fā)現(xiàn),趕緊逃離這里。
安栩的手放在門栓上又猶豫了一下。
她現(xiàn)在身無分文就算了,還雙目失明、口不能言,離開這里怎么活下去?
想了想,又摸索著回到床邊坐下。
怎么也要等到視力恢復(fù)了才能離開。
突然,響起敲門聲,然后門被人推開。
“姑娘,奴婢是來送晚膳的。”
安栩點點頭,起身一點一點摸索著走到桌邊坐下。
丫鬟已經(jīng)將飯菜放置在桌上,并且親自布菜喂她服用。
聞到一股奇怪的味道,安栩蹙眉,指著勺子比劃了一下。
小丫鬟回答:“姑娘,這是扁豆粥,味道很清淡,是將軍特意吩咐奴婢端來的。”
聞言,安栩點了點頭,難怪聞到了一股豆子味。
她沒對象,張嘴喝了下去。
可粥剛剛滑進(jìn)喉嚨,安栩就覺得渾身不舒服。
她摸了摸滾燙的臉頰,只覺得越來越癢,一把抓住了那丫鬟的手。
“呃……”
她沒有聞出有毒,怎么會起反應(yīng)?
等等!
她趕緊摸了一把脈,果然如她所料。
原主的身體扁豆過敏!
她本來就不愛吃豆子,所以以前都沒發(fā)現(xiàn)。
“姑娘你沒事吧?怎么會這樣,奴婢這就去請將軍來。”
安栩渾身瘙癢發(fā)燙,恨不得跳進(jìn)冰窟里,她一邊捂著臉一邊跌跌撞撞地往床邊走去。
陸景瀾來的時候已經(jīng)傳了郎中。
“鬧鬧你沒事吧?怎么好端端的搞成這樣了?”
他看到安栩渾身長滿了紅色的疹子,原本清秀的臉也又紅又腫,變得幾乎看不出原來的模樣。
安栩捂著臉縮在床邊,因為無法說話,只能痛苦地發(fā)出細(xì)微的呻吟。
“呃……”
她好癢,好想撓,可是她清楚,一旦撓破了皮,只會留下疤痕。
陸景瀾上前握住她的手,安撫道:“鬧鬧乖,讓郎中給你看看。”
安栩咬著牙點點頭,強(qiáng)忍著身體上的不適,將手伸出去。
郎中坐下來診脈,然后連忙說道:“這是癮疹,姑娘是不是服用了什么?”
“姑娘剛才喝了一口扁豆粥就成這樣了。”小丫鬟回答。
“原來如此,想必就是這扁豆所致,以后切記不要再服用任何扁豆了,老夫這就開方子,服用后便可緩解。”
郎中說完,起身就去寫藥房。
陸景瀾見狀擔(dān)心地問道:“那她的臉怎么辦?”
“公子放心,夫人的臉不會有事的,但是紅腫和疹子不會即刻消除,最少也要月余才能恢復(fù)原樣。”
“會留疤嗎?”
“只要忍住不撓破,就不會留疤。”
聞言陸景瀾松了口氣:“這樣最好,到底是女子,留了疤就不好看了。”
郎中寫了方子交給下人,然后把一瓶薄荷膏交給了陸景瀾,便離開了。
這藥膏能緩解癢痛,他關(guān)好門,走到床邊說道:“鬧鬧,我來幫你上藥。”
安栩一愣,連忙擺手搖頭,滿是抗拒。
男女授受不親,何況他還是她的二哥。
陸景瀾笑了笑:“你想什么呢?我只幫你擦擦臉上的疹子,身體上的,待會兒讓丫鬟上。”
聽到這里,她才松了口氣,乖乖坐好。
“擦了藥不可以亂動,更不許撓,知道嗎?”
“呃。”安栩點頭。
陸景瀾的手指蘸著薄荷膏,一點一點抹在她的臉頰上,順著額頭到鼻尖,在到下巴,最后輕輕撫過她的耳垂。
涼意滲入皮膚,很快便讓腫燙的感覺得到了舒緩。
安栩的眼睛被黑色的緞帶蒙著,連陸景瀾的輪廓都看不到,但她卻能清晰地感受到那近在咫尺的木香氣。
陸景瀾的手指反復(fù)在她白嫩的臉頰上涂抹,深邃的桃花眼落在她白凈俏麗的鼻尖和嬌嫩粉艷的唇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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