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個女人被打飛了之后，突然嘴里冒出了一句雌雄莫辨的聲音：“好久不見啊！江暖暖！”

這語氣帶著濃濃的恨意，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熟悉。

暖暖皺了皺眉頭。

她感覺有些熟悉，但是又想不起來，便打算炸炸人家。

“丑八怪，這是變成多丑了，才不好意思出來見人啊？都這么多年了，竟然還這么自卑。”

她其實也不過隨便這么一說，沒想到整整好戳中了人家的痛點。

女人直接把自己的帽子掀開，露出了里面的那張臉。

短頭發，但是頭發已經白了，臉上有凹陷，眼底深深地凹陷了進去，像是被人吸干了精氣一樣。

暖暖蹙著眉，依舊沒認出來。

倒是人家自己先介紹了。

“哈哈哈認不出來我吧？說起來，我這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，還是拜了你所賜。”

這恨意都快化成實質了。

暖暖把自己認識并且有過節的人都想了一遍，突然想到了什么，遲疑地開口。

“你該不會是林柔吧？”

說完那恨意更加濃了。

得！

這下也不用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