百里清川一臉淡定，優雅，“師父他抽不開身，命我前來。”

薛瑤聳了聳肩，百里清川本人沒什么意見，她也不好說什么。

“蛇女的眼睛如何了？”

百里清川搖頭，“不太好，不過，師父有方法治療。”

薛瑤又是點了點頭，這是不是在提醒她，這蛇女還有活路，還可能痊愈。

她轉頭詢問葉長安，“在長老院內，弟子們可以互相殘殺嗎？”

葉長安臉上閃過一絲驚恐，師妹問這話是什么意思？要跟他自相殘殺嗎？不至于吧？他好像也沒惹師妹啊？

葉長安小心翼翼詢問，“師妹，怎么了？”

“可以嗎？”薛瑤追問。

葉長安連忙搖頭，“不可以。”

薛瑤眉眼之間有幾分失落，“竟然不可以。”

葉長安理所當然，“若是能互相殘殺，那長老院內弟子就沒幾個了。咱們長老院講究的便是和諧共處，弟子們之間的關系好，才能互相幫助。”

“是么？”薛瑤抿了抿唇。

葉長安點頭，“那是自然，為了增強弟子們之間的感情，一般而言，你們這些剛入門的弟子會一同經歷一次歷練，增強彼此信任。”

“一起歷練？”薛瑤有些奇怪，“什么時候？”

葉長安想了一下，“我那日看到丁長老和洪長老在計劃，應該是這月內。等計劃好了，自然會告訴你們。”

薛瑤微微點頭，她跟蛇女也算是生死仇敵了，她差點把她弄瞎，對方肯定不會放過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