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，是很隱晦的毒素，表面看對身體和經脈沒什么傷害，但是越到修行的后期越是損害根基，猶如蛀蟲，千里之堤潰于蟻穴，聚集到某個時間點會爆發，你是運氣好遇到了我。”薛瑤怕鳳息不信，解釋了一下，畢竟這種毒修行者幾乎不能察覺。

其實，在她開口的剎那，他就信了。他對薛瑤莫名信任。

伸出手輕輕揉了揉薛瑤的腦袋，張開薄唇，“給我。”

薛瑤順勢送了一粒到鳳息的口中。

丹藥一入口鳳息便感覺到疼痛，那種疼痛是鉆心的，即便是強大如他，也不由得身子往后猛仰，手死死撐著身體，握緊了拳頭，靠在座椅之上。

“很疼么？”薛瑤擔心地從包里面翻出幾粒糖果，手忙腳亂地剝開，塞到鳳息的嘴里，“吃糖雖然沒什么用，但感覺會好一些。”

咯吱咯吱——

他的手在攆車上抓出一道道的痕跡，指甲中全是木屑。

白虎和凌霄見狀，不由相視一笑。

白虎賤兮兮的道：“看到沒，就你家主子跟我待遇也是一樣的，疼痛版的藥。”

這么一對比，白虎覺得自己的地位瞬間上升，可與鳳息比肩，甚至還能略勝一籌。

凌霄眼睛彎成同樣賤兮兮的弧度，“還是我最得寵愛，待我修成人形，成為大妖，呵，我要給薛瑤全世界最大的寵愛！”

“別想了，你目前還是靠鳳息才這樣的。”白虎潑凌霄冷水，“好好的在他們成親的時候做個拉車的，后世還會有你的傳說。”

凌霄，“……”

鳳息聽到白虎的話，瞬間感覺腰不酸腿不疼了胸口也不脹氣了，轉向薛瑤，認同道：“本座覺得這小白虎說得甚是有理。”

薛瑤嘴角扯了一下，“哪句話有道理？”

鳳息耳尖又瞬間泛起了紅，聲音淺淺地說出兩個字，“成親。”

“小白虎，這是賞你的。”鳳息扔出了幾粒丹藥，轉移話題，也掩飾自己的疼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