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默，我從來沒有想過傷害你，更沒有想到周也那孩子居然那么毒辣，只是小默，很多事情的發展，我到后來也無法控制了，所以只好將錯就錯。”

“可是小默，這么多年來，我確實是把你當成了親生女兒，對你一點都不比小語薄，這些你應該都是知道的，而且我一心也希望你和小語能過得好，所以才給你們安排了這兩門親事。”

林鴻偉一臉真誠的模樣，林默真不知道自己是該感謝他，還是該責備他。

目不轉睛的看著林鴻偉，看著他轉眼間的滄桑，看他額頭的頭發都白了不少，想著林語也徹底和他翻臉，這次真把他送進牢里，林默連生氣都和這種人氣不起來了。

不是不氣，不是不替葉明珂感到不平，而是眼前的男人太不值當了。

這么多年來，她一直挺尊重林鴻偉的，盡管他做的很多事情，并不符合她的三觀。

但心里也明白，每個人成長的環境不同。

只是眼下，看他這么狼狽，她怎么都同情不起來了。

就這樣盯著林鴻偉看了半晌，林默帶著幾分傷感受：“爸，真不知道我是該感激你一直把我當成親生女兒，還是替我姐感到不平，你從未把她當成親生骨肉。”

就算林鴻偉嘴上說的多好聽，他對自己有多好，怎么和林語一視同仁的，林默心里也很明白。

他把自己從孤兒院領回來的那一刻起，甚至第一眼看到自己之后，他就把她當成棋子了。

只不過礙于她的利用價值還可以，所以他畏幾分不過。

林默的這番話，林鴻偉的眉眼比剛才更沉，無法反駁她了。

見林鴻偉沉默不語，林默多想他額前那些白發是因為葉明珂的去世，多想他是因為顧念和葉明珂這么多年的感情。

但是，她從林鴻偉的表情和反應里，沒有尋找到絲毫葉明珂的影子。

仿佛，他根本不認識葉明珂那，仿佛葉明珂在不在這個世上，跟他沒有任何關體系。

就這樣看了林鴻偉一會兒，林默輕輕吐了一口氣道：“爸，我想聽的的話都聽完了，我先回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