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跨度絕對比從神醫變文物鑒定師還要可怕!不過簡慈卻神色如常,像是完全不在意身后那幾個人的目光一樣。她始終看著眼前還在不斷求饒的人。“我真的知道錯了,當年我真的不是故意的,我不知道他們騙我,我求您饒了我吧……至于小白的事……”最后那一個名字倏地讓她眼底深處掀起了波瀾。頭更是絲絲拉拉地開始傳來一陣陣的疼。簡慈當即握緊了拳頭,將指甲深深嵌進了掌心中,用另一種疼痛維持著清醒。然后打斷道:“別廢話,你到底把圖紙賣給誰了?”周子鴻被她這一突如其來的不耐煩嚇得住了嘴。可也沒有交代到底他是為了誰而背叛自己。“你是知道我手段的。”簡慈眉眼間漸漸籠罩著幾分冷燥之色,“別讓我親自動手。”周子鴻一聽,當場驚恐不已,“不不不……不要……”他是見過簡慈手段的。那些曾經要對付她的人,最后沒有一個不是被渾身被扎得像個刺猬。甚至他見過一個a+級的雇傭兵最后疼得哭著喊著恨不能求一個痛快。那個可怕的畫面他不想再回憶第二遍。“那就老實交代。”簡慈語氣里透著森冷之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