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當即死死咬住唇,將那股惡心感給強行壓住。她絕對不要再輸給這個人!絕不!就這樣,時間一點點地流逝。簡慈的視線始終盯著解剖臺,一步不落地仔細看著。至于白文瑾和孫南嫣就沒這么認真了。那酸臭刺鼻的強烈氣味把他們給惡心壞了,如果再加上視覺上的沖擊,他們分分鐘撐不下去。因此他們的眼睛四處亂轉,除了解剖臺之外,其他地方他們全都看了個遍。好不容易等到解剖完了,兩位法醫出去寫報告,那兩個人也終于繃不住,趁著脫一次性防護服的空隙趕緊跑了一趟洗手間。只有簡慈從頭到尾臉色平靜無波瀾地看完了整個過程。但眉眼間卻帶著幾分沉色。王敬以為她是被惡心到了,只不過一直在硬撐罷了。可實際上,簡慈卻在思索著剛才的解剖。從剛才的過程來看,臟器內部沒有明顯變化,看上去并不像是有毒殺的跡象。皮膚和頭部也沒有任何的致命隱形傷。難道真的是術后并發癥?可手術是她做的,病人的情況都是心里有數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