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何況,還有秦五爺和霍總在旁邊,他怕個屁。眼下他手里的牌可比葉慕多多了。因此他毫不猶豫地道:“你們不清楚,只能說明你們心虛。”理事會的人聽他竟然敢這樣以下犯上,正要怒氣沖沖地質問。結果就在這個時候,卻聽到葉慕一聲不達眼底的冷笑,“我們虛什么,燒醫學會實驗室的又不是我,逃獄的也不是我,甚至害死人的,更不是我。”那意味深長的神色讓眾人下意識看向了站在那里的簡慈。什么玩意兒?燒醫學會實驗室?還逃獄,害死人?嘶——這女的太瘋了吧!簡直是把法律當成擺設啊!就這,還敢跑過來叫囂?簡直就是在自己作死!陸宗巖看著周圍人那不善的眼神,心里頓時替簡慈委屈不已,指著葉慕的鼻子,就憤怒道:“這一切明明都是你的陰謀!”然而,葉慕卻微微一笑,“有證據嗎?”陸宗巖臉色微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