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少喝點(diǎn)。”隨著那人開口,秦江不耐地抬頭,然后用一雙眼睛赤紅似血地看著對方,整個人的狀態(tài)低落卻又暴躁,“滾。”那人卻像是沒聽見一樣,咬著煙,“一個女人而已,要真覺得不爽,讓她滾蛋唄。”秦江聽到這話,不禁嗤了一聲。滾蛋?簡慈現(xiàn)在可是他五叔的未婚妻。就憑那天他讓自己叫那一聲嬸嬸,就已經(jīng)明擺了態(tài)度了。動她?除非不想活了。于是,他目光譏冷,吐出一個字:“滾。”但對方卻繼續(xù)道:“我可以幫你。”如此不知天高地厚的話讓秦江忍不住冷笑出聲,“我五叔的女人你也敢動,你怕不是想死?”對方拿起那瓶威士忌吹了半瓶,然后才道:“可你是我兄弟。”秦江嘲弄地神色微微頓了下,然后口吻淡了下來,“是兄弟就別害我。”對方側(cè)目,瞥了他一眼,“那就咽下這口氣?”這話算是說到了秦江的痛處。咽的下嗎?想到自己前幾天當(dāng)著全家人的面,低著頭對著昔日的未婚妻喊一聲嬸嬸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