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了壽宴上的喧鬧,車上一片安靜。昏暗的環境內,只有車窗外的路燈明明滅滅地飛快掠過。簡慈漫不經心地支著下巴,看著窗外不斷倒帶的景色。終于,不知道過了多久,她終于忍無可忍,無奈扶額道:“你還要打算看我多久?”說完就轉頭看向了身旁的秦時崢。從解決完那些人之后開始,這人就一直眸色深邃地望著自己。完全沒有遮掩。此時,那雙向來冷漠的眼眸比窗外的夜色還濃郁。她原本想裝眼瞎,可問題是這人完全沒有絲毫的收斂,讓她裝都沒辦法裝。“說吧,到底要干什么?”這時,秦時崢喉間微滾了下,終于將那句早就想問的話問了出來,低沉地問:“宴會上為什么要幫我?”簡慈挑眉。隨即坐直了身體,神色都變得認真了起來。秦時崢握著的手緊了緊。隨后就聽到她一本正經道:“因為他們說你不行。”秦時崢:“……”衛北:“……”車內頓時陷入了一種迷之安靜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