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天晚上簡慈就被秦時崢坐專機回到了京都。并且直接送到了秦氏名下的醫院。陳玲更是連夜被喊了過去。她一看到簡慈那個熟悉發作的樣子,心被猛地揪緊。當下拿出銀針在她身上開始施針,并且將師父給她的特制的安眠藥給灌了下去。沒幾分鐘,簡慈就昏睡了過去。這一睡,直接睡到了第二天早上。等到她再醒過來的時候,頭雖然不疼了,但是卻沉重得很。眼前也是眩暈一片。幾秒后,所有的影子才漸漸重合。“醒了?”一直守在床邊的秦時崢這時候發現了。簡慈緩緩點頭,“嗯。”秦時崢握著她那只沒有被打點滴的手,問道:“感覺如何?”簡慈因為疼痛,嗓子都有些嘶啞,“沒什么事了。”恰巧這個時候躺在沙發上的陳玲醒了過來,看到簡慈已經清醒,連忙起身,問道:“怎么樣?感覺如何?有沒有哪兒不舒服?”簡慈神色平靜,“已經沒事了。”陳玲不太相信地給她搭了個脈,在確定她的確沒什么問題后,終于開口詢問了起來,“你怎么會突然頭疼呢?”簡慈低垂著眼眸,語氣平靜無波,“可能是公司壓力太大,腦子里想太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