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很郁悶。

到了老豐頭他們的住處，太子讓衛扶和單跋一起去教她的哥哥們，他則是找到了贏九，同贏九說了他先前的那個猜想。

贏九思索片刻道：“你是覺得那些主神，都是有幾個人格的？”

龍引跟這些邪魔接觸之后就發現，很多邪魔所擅長的都是蠱惑人心的，而他們本身也是吸取人心的負面力量來存活和提升自己的。

也就是說，若是人沒有了負面思想，那邪魔本身甚至如明耀那樣的魔都不會存在。

但一個人不會一直都沒有負面思想，只是有些人會控制自己心里的那些不好的想法，會自我安慰、自我調節。

人與人的不同是，很多人會沉淪于負面思想，或者被帶得覺得那些負面的思想才是正確的。

人會有負面的思想，他們也是有的，他們產生的那些負面的東西也可以被邪魔和魔物吸收。

一切自主意識的存在，都會有七情六欲，主神亦是如此。

贏九道：“或許，確切的說，你覺得驅使著這些邪魔的幕后之人，是某個主神的邪惡人格？”

龍引點了點頭。

贏九道：“你覺得是扶兒父親的邪惡人格？”

龍引再次點頭。

跟聰明人說話，果然就輕松很多，不用掰開了揉碎了。

除了衛扶的父親，誰會關注到大千世界一個小小的人類小姑娘呢？

而且，按照衛扶說的她看到的她的父親，不是那種會睡了女人就不管的男人，他那個時候會出現在這個世界也很奇怪。

他猜測，當時衛扶的父親可能只是在這個世界閃現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