扁梔的眼眶微微泛紅,而林決再度沉默。安靜許久。林決才低低的開了口,“梔梔,從前的事情,翻篇吧,別去深究了,沒有意義,咱們一家五口這樣,不好么?我還是那句話,你把一半財產交出來,我把你母親的舞蹈團給你,日后,你要如何,我都隨你,行嗎?”扁梔的心在這一秒徹底跌落谷底。她笑了笑,眼底在沒有一絲的暖意,“行嗎?”“當然不行。”林野站在扁梔的正對面,怔怔的看著扁梔,覺得,此刻扁梔的笑像極了當年抑郁癥發作的事情。笑意不達眼底,森然冷意,像是人間的魔鬼在俯視地獄,叫人心里騰的生涼意。林野忽然有些害怕這樣的扁梔。“爸,”扁梔面容帶笑,知道她的人便知道,她越生氣時候,笑容越濃烈,像是萃了毒的玫瑰,“你威脅不了我。”扁梔的語調極其的冷。林決愣住。他以為——“您以為,憑借這個舞蹈團就可以拿捏我?”林決:“你……這可是你母親身前組建的,最為珍視的……”“對,可有一件事,您弄錯了。”“或者說,您從來就沒有對過。”